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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金】七年之痒的研究报告

*已婚雷金、酸甜腻歪的小甜品、给co的、全文6800+

*我不说应该没人能看出来这是我之前的那篇《七月的故事》,改的都快没之前的痕迹了(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全部重写了)



  

00.


大海只是在日落时分才会染上各种色彩,别的时候,它一直是单调的蔚蓝色。



01.


金已经结束了今天的海洋勘测工作,他刚给雷狮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在回家的路上,转头就接到了来自安莉洁的电话。


现在是五月末,每年这个时候安莉洁都会邀请他到圣山岛的海洋研究站,她从事极地海洋的研究,而现场勘测工作大部分是安排在夏季的六月到八月份。


金在看到来电人是安莉洁时就猜到对方是想和自己说什么,当下便心情沉了沉,拿着报表的手也不自觉缩紧,在接通电话后他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和。


“今年的安排有变化吗?”


“和往年一样的,先在登格鲁市集合,然后从登格鲁港口乘船过去。”


安莉洁把当天船票详细信息给对方发送了过去,金只需要提前一天坐车到登格鲁市就可以了。


金看了船票日期后继续追问:“这次研究持续多久?”


“也和往常一样,三个月。”


“......”


“金......你其实不需要这样的。”安莉洁突然说了一句没由头的话,但她知道金能听明白。在她心里金一直很聪明,无论是在学术研究方面,还是处理那些难缠的人际关系。


“不需要什么?不需要去吗?不用担心,凹凸市的夏季这么热,我就当是去圣山岛避避暑了。”


电话那头的安莉洁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对友人的无奈,“金,我们都清楚一件事,为了某些不重要的东西而放弃一些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这种行为是不明智的。”


安莉洁的语调永远那么平缓,而且自带平复心绪的魔力:“无论外人怎么说,他对你的态度一如既往,你知道这不是你的研究成果能换来的。”她像是能够看透金在想什么一般,语气继续缓缓道:“而且,海风告诉我,今年的圣山岛不会迎来它最喜欢的勘测者。”


“......”


彼此作别后安莉洁先挂断了电话,金看着回到锁定界面的手机屏幕,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在大学时金就知道安莉洁对于人的情绪有近乎可怕的洞察力,可现在怎么感觉对方的能力已经扩大到可以预知未来了。


金缓了两口气后才认命般得再次划开手机电话簿,最终犹犹豫豫得点下了备注为“我家先生”的号码。


雷狮接的很快,金以为对方这是已经下班了,语气也不由自主放松了些。


“我刚才和安莉洁聊了今年极地海洋研究工作的安排,但还没定下来,如果你现在挽留我我就不去了。”


他说完这话后电话那头回应的是沉默,就在金以为雷狮这是不想理会这个玩笑时,雷狮的声音这才准确无误地透过手机传来。


“我现在正在和圣空国大使、贸易及工业部副部长开会,和你的通话开了外放。”


“......”


金倒吸一口凉气,刚想质问对方为什么开这么重要的会还接自己电话,但身为一名成熟的成年人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Fine......我说的好像不是时候,打扰各位了十分抱歉,你们请继续。”发音准确,措辞端正,总之是为了挽回一些脸面已经在尽力了。


金原本是出于礼貌才这么说,可雷狮却好似认可这话一般,竟一本正经地回他:“你说的确实不是时候。”


“......”


雷狮,我劝你不要没事找事,拆我台是吧,你看我今晚让不让你进卧室就完了。


金在心里咬牙切齿,但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和雷狮吵吵闹闹,本想装作没听见把电话直接挂断,可紧接着就听见雷狮好像根本不在乎有外人那样,微扬着声音说:


“这话应该等我回家后当面和我说,而不是在电话上。”


“......”


金瞬间就不尴尬了,因为他意识到丢的不是他的人,是雷狮的才对。



02.


虽然没有早班,但金还是因为生物钟起了个大早,甚至赶上了凹凸市的日出。


人类的大脑在受到朝阳照射后,会分泌5-羟色胺,俗称幸福荷尔蒙,能使人心平气和。


取消了极地海洋勘测行程的金一下子闲了下来,每天醒来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卧室窗帘,沐浴日出,然后...呃,侧躺在床上看着还在睡觉的雷狮。


“我说过我睡觉的时候别盯着我看,去找点别的事做。”雷狮随手拽起过一件衣服挡在脸上遮住日光,语气里尽是无奈。


躺在一侧的金发现雷狮拽的是自己之前脱下来的衬衫,于是脑子里回想起了昨晚的一些记忆,他一时脸红,也不好意思把衬衫从对方脸上拿下来,只好披着毯子从床上起了身。


可能是金的动静太大,原本想再睡会的雷狮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等他坐起身后那件衬衫也顺势滑落,视线不再被阻挡,他自然而然就看见了金在做什么。


好吧,看不完全,因为金还披着毯子。


“你在干什么?”


“换衣服。”


“为什么藏起来换。”


“因为不想被你看见。”


雷狮花两秒去理解这句话的深意,然后像中学时做阅读理解那样,最后总结出了对方此举的根本原因是:自己昨晚好像说他最近有些胖了。


雷狮从床上下来后金已经差不多换好了,雷狮伸手招呼金过来,金只好一边理着衣领朝他靠近,一边嘴上问对方是想干什么。但雷狮什么都没回,只是在他走近后也走上前一步,双臂轻轻拥住了他,右手还安慰式地拍着他的背。


然后金就听见雷狮贴着自己耳朵小声说:“你不胖,我当时就是想逗你。”


“......”金原本想去环对方的手停在半空中,调转了个方向,改成想把对方推开。


可雷狮这时却把手从金的衣服下摆往上探,扶住金的腰,手指略微有些用力。


金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后就有些想逃,毕竟大早上刚穿完衣服就失守的感觉确实不太好。他试图用力把雷狮推开,原本是不可能推开的,可是雷狮却故意借力倒了下去,因为他的手里还揽着金的腰,最后两人不得不叠在一起倒在后面的床上。


紧接着雷狮一个翻身,金就顺势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金呼吸变急促了一些,等察觉到对方想做什么后就赶紧伸出一只手去格挡雷狮,但伸出的手马上被雷狮抓住,此时雷狮已经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把他的双手摁在他的头顶上方固定住,最后用膝盖卡住了他的腿。


压制住金后,雷狮松开一只手又伸进金的衬衫底下,一下把金的衬衫掀到了胸口处。


金终于忍不住了,放出声音来说道:“雷狮!大清早的你想干什么?!”


雷狮一时没回,只是把手放在金的腰上来回摩挲,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其中引发的触感很快就带起了一些身体反应,把惹得金面红耳赤。


“我来帮你确认到底胖没胖。”


这个话题没完没了是吧,金最后屈着腿把对方抵开,挣脱桎梏后立刻翻身到床的另一侧,动作利落显然是平时没少运动。


毕竟海洋勘测有时候是需要潜水的,只不过最近凹凸市台风季,不用潜水后金确实是在健身这方面懈怠了一些。


可雷狮昨晚在抱他时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他比以前胖了,这实在是不能忍。


雷狮只见面前的金被他欺负得两眼泛红,怒视自己的样子也是生气满满,说不出的可爱,于是最后自愿举手投降,并主动认错。


“你错哪了?”金挑眉,手里还拿着枕头做防御状,显然是不打算现在就消气。


雷狮只好隔着枕头把对方抱住,凑近金的耳边,亲了亲对方的耳朵后才道:“我不该在‘抱’你的时候还‘抱’怨别的。”


话说的好听,手上却是依旧没有安分,在金的小腹处乱摸一通,好像是在暗示金自己并不服气,因为手上捏着的软肉确实比之前多了。


对方此举别有深意,但金已经差不多消气了,也没接着和对方闹。


毕竟是结婚久了,就连小打小闹也变成了生活的解压调节剂,金把枕头放下,在去回抱对方时忍不住去想:当初怎么就选择这么早进了婚姻的坟墓,导致现在连个七年之痒都过得生龙活虎。



03.


雷狮和金是在大学时在一起的,彼时一个是毕业就能回家继承家业的金融系高材生,一个是选了海洋专业的平民子,从世俗的角度来说他们是有阶级差距的。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猜测他们不会走得长远,觉得富家子只是随便玩玩没想认真,却不成想话题中心的两位在毕业后便立刻就结婚了,还是先领的证后办的婚礼,婚礼办的大张旗鼓,好像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外人什么叫时代变了,现在阶级不同也是可以有真爱的,他们两个就是两情相悦。


上层阶级情况复杂,这段婚姻遭到了不少圈内人的不看好,有些人背地里没少说过雷家闲话。金的好友也偶然听到过一些传言,凯莉当时咬着棒棒糖大笑,直呼是大清留下的阶级文化废除地不够彻底,不然怎么还留下这么多自恃清高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世家贵族?


雷狮的父亲雷霆也曾和雷狮谈过话,意思是为什么喜欢上的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穷小子,这对家族豪无益处。


雷狮当时有生以来第一次和自己的父亲谈他对感情的看法,他只和对方说了一句。


“喜欢是单纯的,不喜欢才会权衡利弊。”


虽然只有一句话,但自那以后雷霆再也没对这场婚姻发表过任何意见,不过也不能说是支持,姑且算是当没这回事。


而这些年过来,他们感情上也没见出什么问题,每次出席圈内的一些宴会时,外人只能看到他们一如既往的恩爱,几乎是形影不离,于是大家对这桩婚姻的态度也逐渐从一开始的十分不解变成了现在的司空见惯,可见时间确实是个能让人转移注意的好东西。


——


凹凸市的台风季会持续两个月,随之带来的是海洋研究员一年一度丰裕的空闲时间,但金不是那种习惯安逸生活的人,在和雷狮整整黏在一起一周后,他就让助理艾比把圣山岛极地海冰论坛上的新闻给自己整理过来,他自己下载并阅读了同行评议的文章,准备写新的研究申请书。


随后他的日常就变成了:早起洗漱;一边看新闻一边和雷狮吃早饭;和助理简要视频会谈;写研究申请书;吃午饭时和雷狮通话;继续写研究申请书;给之前的合作者回复邮件;持续写研究申请书;雷狮下班了,他们一起吃了晚饭;煮杯咖啡,然后滚去写研究申请书;最后,洗漱睡觉。


一开始雷狮还会多说两句,但这种状况持续三天后,雷狮沉默了。



04.


“安莉洁,我想在申请书里加入关于浮力驱动的沿岸流的内容,想先听听你的看法。”凌晨两点,金给安莉洁打了通电话,他特地等的时差,这个时间点圣山岛那里还是下午。


可电话那头的安莉洁却是答非所问道:“金,我记得你和雷狮已经结婚七年了对吧,这次的研究申请我不会让导师给你通过哦,因为我觉得你现在该研究的课题应该是《结婚七年后依旧没有解决的感情隐患》才对。”


“......啊?不是,你在说什么?”


还没等金反应过来,安莉洁那边就挂断了电话,金只好拿着手机发愣,余光却在这时瞥到了桌子上的马克杯。


那是雷狮去睡觉之前给自己热的牛奶,对方离开之前好像还留了一句类似警告的“把握住度”。


好吧,就现状来看,安莉洁提议的课题确实值得研究。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半,他的研究对象应该已经睡了,他最好是现在立刻抓紧时间去观察他的研究对象。


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雷狮给他留了一盏小灯,所以他可以看见自己的研究对象正合着眼靠在床头,尚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等金一靠近,雷狮就睁开眼了。


金不知道怎么得就想起了鲁迅的那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他敢肯定,如果接下来自己不采取些措施,雷狮就会在沉默中“爆发”,然后让他在沉默中“灭亡”。


可雷狮却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着把被子拉开一角,沉默着躺回床上,最后沉默着转过身背对着金。


这让金更加忐忑不安,他已经快不认识沉默两个字了,话说这两个字是应该频繁出现在雷狮身上的吗?这可一点都不像对方。


金主动绕到对方转过去的那侧床边,然后像小动物那样钻进对方的怀里,期间不忘伸出一只手去抓雷狮胸前的睡衣,做出一副就算对方赶自己他也不会走的架势。


当察觉到雷狮的手顺势环过来后,金就知道对方这是不打算计较的意思了,


“看来你最近精力不错,写个申请书都能写到这个点。”金听见雷狮的声音从自己上方传来,他以为对方这是打算口头上说教自己两句,也不敢出声反驳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雷狮说:“挺好,下次可以放开了干你了。”



05.


总之金研究所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他开始潜心研究如何在工作和爱情之间寻找平衡,可他的重点研究对象——雷狮那边却在接下来几天不得不去一趟圣空,和那里的老合伙人谈判一些业务。


金去机场送雷狮时两人心情都不能算好,这让一旁安排这次工作的雷蛰产生了一些负罪感。


不是大哥说,你们结婚都七年了怎么还这么腻歪,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雷蛰戴上墨镜,打算接下来假装不认识他们。


金在路上叮嘱了很多,他让雷狮及时回自己消息,到了那边不要因为自己不管不了他在就跑去酒吧酗酒,就算职场应酬也不要空腹喝酒,不要没事就和圣空的混血名模或者财团千金传绯闻...


话说到这,雷狮打断了他:“我什么时候和别人传绯闻了。”


金挑挑眉:“那你倒是少上点娱乐新闻,家里订的财经报纸那么多,怎么没看你出现在版面上过。”


登机时间到了,金给了对方一个送别拥抱,又匆匆说了句:“到了那边给我报个平安。”


虽然是公共场合,但雷狮最后离开时还是坚持和他接了个吻,金笑骂他一句老大不小了还这么幼稚,然后执着地目送他们一行人消失在人潮中,直到完全看不见他们存在的痕迹后才转身离开机场。



06.


研究对象走了,金以为自己的生活是彻底闲下来了,不成想还没安逸两天,转头就接到了雷家人的电话。


对方的意思是,雷狮雷蛰都去谈业务了,雷伊还在海外,有个世家的寿宴邀请现在没人去,于是想让他收拾收拾和卡米尔一起参加。


金发现雷家人是真的挺会玩雷的,因为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宴会那天卡米尔提前来找了金,他给金带了一套衣服,是价格不菲的定制礼服。


“时间太紧,没准备什么配饰,你把大哥之前送你的胸针随便挑一个戴上吧。”


“哦,好。”金闻言立刻去翻首饰盒,他平时为了研究便利从来不戴这些东西,但雷狮每次从什么拍卖会上回来都要给他塞一个,他知道这些东西价钱不低,最后都原封不动地塞进了保险柜。


他随机选了一个镶嵌了蓝色宝石的胸针,卡米尔看他决定好后就走过来帮他戴上,可佩戴好后金注意到卡米尔的目光在那枚胸针上停留的时间有些长了,于是忍不住问是不是这枚胸针有什么问题。


“这是Aquamarine(海蓝宝石)”,卡米尔和金解释道:“‘Aqua’是水的意思,‘Marine’是海洋,传说它产于海底,用于祈祷海神保佑佩戴者航海时安全归来。”


“这是大哥之前在拍卖会上动用关系才拍下来的,所以有些印象。”


卡米尔的语气像是在唠家常般地随口一说,可却把一旁的金听得心头一颤。


他想现在就给雷狮打个电话,但卡米尔还在旁边,而且就算联上了对方自己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不成说句干巴巴的“我爱你”吗?


他们很少和对方说“我爱你”,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一句不需要说的废话。



07.


宴会上,卡米尔坐在金的一侧,在注意到金僵硬的坐姿后卡米尔低声宽慰对方。


“放轻松,没人会因为你待会上台先迈左脚就把你抓起来的。”


金闻言脸色再次一沉,语气略带哀怨:“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让我代表雷家参加这个寿宴,这个寿宴居然还要上台讲贺词,你们难道是想让我凭一己之力让雷家沦为圈内笑柄吗?”


见他如此,一向沉稳的卡米尔难得开了个玩笑:“没事,哪怕一会你上台扇了寿星一巴掌,他们也会因为你是代表雷家的人给你鼓掌的。”


金大受震撼,实在没想到卡米尔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居然也会开这种级别的玩笑。


“金,我接下来的话不仅是作为你的朋友,也是作为家人一直想要和你说的。”卡米尔抬起那双暗蓝色的眼睛和金对视着。


“这个阶级确实存在鄙视链,但你不需要因为那些质疑的声音就怀疑什么,婚姻是两个独立个体的事,没有高低贵贱。”


“哪怕你再怎么争取名誉之类的东西,在那些人眼里,这些也不能成为他们抬高你身价的筹码。”


“你的目光应该更多注视在我们这些爱你的人身上,或许我那些迟钝的亲人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但其实你在海洋研究上取得的那些成就大家有目共睹。


“Sometimes we're really proud of you.”



08.


金因为前一天在宴会上喝了些酒有些宿醉,没定闹钟的后果就是起床时发现已经中午了,他洗漱完后给自己做了份简单的午饭,准备吃完后给雷狮打个电话。


餐桌上放着今天的财经早报,金刚拨打过去语音就提醒他对方的手机关机了,就在他想着雷狮是不是在开什么重要的会议时,余光却突然注意到报纸头版上的图片好像有点眼熟。


金把报纸拿过来仔细看,上面那个西装革履的人不是雷狮还能是谁。


对方竟然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去上财经新闻了,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无事可做,就把这期的财经早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上面全是一些他不懂的东西,金越看越困,最后只好拿着报纸走回卧室,躺回床上去再睡个回笼觉。


......


雷狮在飞机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和金曾经的婚礼。


他们请来的牧师原本准备了二十多分钟的主持词,但雷狮在开始五分钟后就没再注意听牧师说的话,他的目光一直看向穿着洁白西装朝他走过来的爱人,对方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带过来的细风都是甜的。


他们新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带着三分狗血七分梦幻,剩下九十分的期盼全都扎扎实实地淹没在未来平稳而又微悸的生活里。


雷狮迫不及待地醒来,短暂回味了这个梦。


空姐的播报声在这时响起:“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在凹凸机场,外面温度26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


的士行驶的回家路线在脑海内演练了数次,偶尔颠簸,也有光从未遮严的窗投进,雷狮下了车后给金打了电话,他说:“你猜我现在在哪?”


......


下午五点多,400勒克斯的日落照在雷狮的身上。


金上气不接下气得奔跑着,


他与路人擦肩而过,


他的脉搏在狂跳不止,


他紧紧地抓住了对方,


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说。


“怎么会是今天回来。”


“怕你太想我,就偷改了签。”


他们的身侧是凹凸市的临海,这片大海只是在日落时分才会染上各种色彩,别的时候,它一直是单调的蔚蓝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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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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